第二十三章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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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笑容
在葉舒逃也似的離開了治療室，看到葉舒囧樣的南丁格爾露出了促狹的的微笑，緊蹦兩步來到葉舒面前，雙手身後一背，擡頭望著葉舒說道：
“吶，master，在你還沒醒來的時候我從那名神療師口中得知，今天是這個大陸上的一個節日喲。”
“誒？什麽節日啊？”葉舒望著南丁格爾不解地撓了撓頭。
“今天的節日叫做‘稚子節’，好像是很久之前從東部的辰龍帝國流傳而來的，雖然現在辰龍帝國似乎閉國已久，但儼然大陸的各個國家都在過這個節日。這個節日人們要向年輕的孩童們贈送節日禮物。那麽master，你打算送給可愛的佛羅小姐什麽節日禮物呢？”南丁格爾的眸子彎成了月牙，此時的她絲毫沒有了戰場天使的威嚴肅穆，仿佛回到了剛剛接觸到浪漫主義時的貴族小姐，別樣的奪目。
“這……我想想啊……”望著南丁格尓熱切的眼神，葉舒無奈的笑了一聲，然後倒也認真地思考起禮物來。
就在這個節日中，西方的亞爾王國和北方的極北寒國也發生著一些事情。
……
亞爾王國，索爾城。
不同於西部“罪惡之城”納加斯，位於亞爾王國東部的索爾城，號稱“成為神靈之地”。當然人們在這句話後面達成共識地加了一句，“只要有古特”。
在這銷金之地，只要有古特，你就能夠享受神靈一般的待遇，因此不同於納加斯遍地充斥著暴力與殘暴的情況，在索爾城中處處都是歡聲笑語和紙醉金迷，當然這物欲橫流的背後都是明碼標價。而失去了資本的倒黴鬼，往往會消失於不起眼的角落，泛不起一絲漣漪。
今天的索爾城大霧彌漫，然而這絲毫不會減少人們和店家的熱情，反而通過大霧的遮掩變得更加無所顧忌。店門口的女性大膽地站在街道中尋找合適的獵物，無數的店鋪中也傳來壓註加砝碼的吼叫聲。
拉娜心裏很郁悶，就在剛才盯上了一位不錯的主，然而被離這個獵物更近的店家人員近身，一陣半推半就之後，獵物走進了店內貢獻起了自己的古特。
“呸！那種貨色都能看上，看來也不是是什麽富貴的主。”拉娜煩躁地搖了搖手中的扇子，暗自咒罵道。但是眼睛卻絲毫沒有停止搜索，她繼續尋找著下一個獵物。
就在漸漸地步入夜晚的時候，她發現了一個特殊的獵物。
不知道什麽時候，她旁邊慢慢走來一位小蘿莉。一頭短短的白發下，有著一雙淺綠色的眼睛，然而這雙眼睛的瞳孔並不知道在看向何方，仿佛沒有焦點一般，身上披著一個破破爛爛的不合身的鬥篷，再加上臉上的一道淺淺的疤痕，以及雙手都打滿了繃帶，怎麽看都不像一個正常人家的孩子。
能在索爾城生存下去的人，都沒有正常的思維，拉娜先是被她的突然出現嚇了一跳，結果在細細打量之後不禁狂喜，心裏想到：“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前段時間那些玩膩了的貴族姥爺一直抱怨沒有新人，這不新人就送上門了嗎，還是個小孩子，想必那些對這方面有癖好的人要擠破頭地來我的店了！”
心中流著黑血的拉娜換上了一副慈祥的笑容，快走兩步來到小蘿莉跟前，生怕被別的店家搶走，蹲下去和小蘿莉保持著同等的高度，輕輕摸著小蘿莉的頭。
而小蘿莉絲毫沒有後退，或者說絲毫沒有反應，呆呆地任憑拉娜走近自己，撫摸著自己的頭。
“瞧啊，多麽可憐的小家夥，是迷路了嗎？要不要姐姐幫……”拉娜用她自己都覺得惡心的溫柔語氣說道，然而還沒有說完，眼前的小蘿莉也開口說起了話，而話語的內容使得拉娜趕忙止住了自己後面虛偽的說辭。
“媽媽……是媽媽麽……”小蘿莉用那幾乎沒有焦點的瞳孔望著拉娜，像是對她說又像是對著空氣說道。
“是——是媽媽喲！”看著這個絲毫不知道反抗的羔羊，拉娜覺得自己簡直太幸運了，在“稚子節”的這一天，白撿了一個肯定能給她帶來無盡財富的小女孩，拉娜趕忙順著她的話茬說道。
“是媽媽喲，我可憐的孩子，你受委屈了，來，我們回家吧~”拉娜站起了身子，伸出一只手抓著小蘿莉的手，帶著她緩緩走向一旁的胡同中，拉娜隨身帶著一些迷藥，就是為了遇到能抓住的新人時使用，雖然這個小蘿莉看起來很聽話，但是為了保險起見，她還是打算先迷倒抓起來了再慢慢說。
而小蘿莉也死死地抓著拉娜的手，仿佛對媽媽的依戀。
也仿佛抓著獵物一般。
“孩子，媽媽有些不記事，你叫什麽名字來著？”拉娜一邊帶著小蘿莉走向胡同深處，一邊用話語分散她的註意力。
“傑克喲，媽媽。我們是傑克。”小蘿莉隨著笑著對拉娜說。
“誒？傑克不是個男性的名字嘛，再說了，哪有說自己是‘我們’的。”拉娜只道小蘿莉的神志有些不清楚。
隨後拉娜已經將小蘿莉傑克帶到了胡同深處，她的門店的後門旁，隨即停住了腳步不懷好意地掏出一塊手帕，對著傑克說道：“吶，傑克啊，你想不想和媽媽永遠在一起啊？”
聽到這句話，傑克的眼神仿佛有了生機，有了焦點，她開心地望向拉娜：“是真的麽媽媽？你真的要和我們永遠的在一起嗎？”
看到天真爛漫的傑克，拉娜卻沒有一絲自責，她的良知早已經隨著古特一起湧入了她的錢包裏。然後拉娜簡直都要笑出了聲，忍著狂喜說道：“是的喲傑克，媽媽要永遠和你在一起——”
突然她覺得她的腹部有些癢癢的，在她疑惑地低頭望向自己的肚子，卻看到了令她崩潰的一幕。
剛才還在眼前的傑克此刻正在伸出一只手伸進了她的腹部攪動著，另一只手上抓著一把精巧的匕首，上面正朝著地面滴著鮮血。
“啊啊啊啊啊啊——————”隨後傳來的劇痛以及眼前這令她恐懼的一幕使拉娜發出了非人的尖叫聲，但是沒等她掙紮，寒光一閃，她已經癱在了地上，四肢被整齊地切斷了肌肉筋脈，她的氣管也被隔開了，高昂的尖叫變成了絕望的“嘶嘶”聲，在她彌留之際，只得絕望地看著這個小惡魔一邊保持著天真爛漫一邊進行著慘無人道的行動。
肢解。
傑克正開心地用手中的匕首將拉娜開膛破肚，一邊開心地對拉娜說道：“吶，媽媽你感受到了嗎？你感受到了嗎？我們感受到了，我們感受到了。媽媽懷中的溫度，媽媽體內的溫度，還有……”
傑克伸手抓住了某個東西，在另一只手上的匕首的幫助下輕松地取了出來。
尚在跳動的心臟。
“還有媽媽的心跳哦！”
“我們可是很喜歡媽媽呢！所以媽媽要讓我盡情的肢解喲！”
傑克臉上沾染著血漬，手上的繃帶早已被鮮血浸濕，她捧著心臟天真地笑著，隨後留戀地看著拉娜支離破碎的身子，她慢慢地將身體蜷縮成嬰兒的樣子，開心地將自己置身其中，仿佛一個玩累了的孩子在母親的懷中休憩，笑起來的嘴中開心地小聲說著：
“媽媽，好溫暖。”
此刻，西部的納加斯城，一所小房子裏，並沒有開燈的屋內閃著一道忽明忽暗的火點，那是一個煙鬥，一名男子正默默地抽著。
這時旁邊伸出一只女性的手，將男子手中的煙鬥拿走，在精心地擦拭後放到了一旁，男子隨即苦笑了一下，對著女性說道：“就讓我再抽一口吧，布倫希爾德。我現在可是郁悶的很啊，求你了。”
一旁的布倫希爾德聞聽此言陷入了莫名的情緒中：“溫柔的master啊，我的主人，我的愛人，請不要對我……太過溫柔……我會困擾的……”
男子站了起來，走過來自己拿起了煙鬥，然後抱了抱布倫希爾德，“那麽我們抓緊時間動身吧，這第二次召喚出來竟然是開膛手傑克，我感知到了她此刻出現在了我們的東方，我得趕緊去找到她，真是頭疼啊，但願小家夥不會惹出大麻煩吧。”
然後男子望向布倫希爾德，一想象在與傑克匯合後，這兩個從者之間可能會發生的碰撞，男子就一陣頭大。
“算了，到時候再說吧。”男子光棍般安慰自己道。
……
極北寒國，尤爾伯裏。
一位少年正在被爐中酣然大睡，做著他的春秋大夢。這時門被猛地推開了，夾雜著門外呼嘯的暴風雪，瞬間使得屋內的溫度降低了很多，也使得少年被一陣激靈凍醒。
“餵餵，誰啊這麽沒有公德心，還不趕緊關上門啊——”少年揉了揉惺忪的雙眼，不滿地嘟囔著。
“呼呼呼！游零總是這麽欺負人！自己在被爐中睡得這麽香甜，童謠卻得自己出門去收集那些破舊的童話書（我們），不公平！太不公平了！”推門而進的是一位穿著黑色公主裙的小姑娘，是從者“童謠”。
黑色的衣裙泛著粉紅的裙邊和點綴，兩道梳地細長的發辮頂端各打著一個黑色的蝴蝶結，此時童謠可愛的黑色帽子和肩膀上堆滿了雪花，正氣鼓鼓地對這名叫“游零”的少年嘟著嘴抱怨著。
少年聽到這話從被爐裏抽出身子，走到童謠跟前接過厚厚的一堆破舊童話書，放到了一邊，然後在童謠的驚呼中將童謠抱了起來，走到被爐旁不由分說把她安頓在其中。
“是是是，誰讓我的身體禁不起這外面的風雪摧殘呢，只能靠我的偉大的、可靠的童謠幫助我收集這些啦~作為補償我會以最快的速度修覆它們破損的地方的。”少年微笑著對童謠道歉道。
“唔……這還差不多。”一邊感受著被爐的溫暖，開心地瞇起了雙眼的童謠一邊回答道：“吶，游零。”
“嗯？什麽事情？”在一旁正打算施展修覆魔術修覆那些破舊的童話書的游零聽到了叫聲頭也不回地回應道。
“童謠覺得被爐好可怕，每次在被爐裏就好像要被融化了一樣。”童謠翻了個身，朝向游零嘴裏念叨著。
“哈哈。”游零不禁笑出了聲，然後從一旁的東西後面拿出一件他故意藏到現在的東西。
“吶，今天呢，是‘稚子節’，我給可愛的童謠準備了類似紅茶的東西喲，我可是之前找了好久才找到——”
“游零最好了！！”聽到此言看到此景的童謠瞬間撲了過來，伸手踮著腳就要抓游零手裏類似紅茶的東西。
“嘛，畢竟今天是你的節日嘛！”游零和童謠的笑容對在了一起，外面的暴風雪依然呼嘯，屋內卻是一片盎然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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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葉舒逃也似的離開了治療室，看到葉舒囧樣的南丁格爾露出了促狹的的微笑，緊蹦兩步來到葉舒面前，雙手身後一背，擡頭望著葉舒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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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什麽節日啊？”葉舒望著南丁格爾不解地撓了撓頭。
“今天的節日叫做‘稚子節’，好像是很久之前從東部的辰龍帝國流傳而來的，雖然現在辰龍帝國似乎閉國已久，但儼然大陸的各個國家都在過這個節日。這個節日人們要向年輕的孩童們贈送節日禮物。那麽master，你打算送給可愛的佛羅小姐什麽節日禮物呢？”南丁格爾的眸子彎成了月牙，此時的她絲毫沒有了戰場天使的威嚴肅穆，仿佛回到了剛剛接觸到浪漫主義時的貴族小姐，別樣的奪目。
“這……我想想啊……”望著南丁格尓熱切的眼神，葉舒無奈的笑了一聲，然後倒也認真地思考起禮物來。
就在這個節日中，西方的亞爾王國和北方的極北寒國也發生著一些事情。
……
亞爾王國，索爾城。
不同於西部“罪惡之城”納加斯，位於亞爾王國東部的索爾城，號稱“成為神靈之地”。當然人們在這句話後面達成共識地加了一句，“只要有古特”。
在這銷金之地，只要有古特，你就能夠享受神靈一般的待遇，因此不同於納加斯遍地充斥著暴力與殘暴的情況，在索爾城中處處都是歡聲笑語和紙醉金迷，當然這物欲橫流的背後都是明碼標價。而失去了資本的倒黴鬼，往往會消失於不起眼的角落，泛不起一絲漣漪。
今天的索爾城大霧彌漫，然而這絲毫不會減少人們和店家的熱情，反而通過大霧的遮掩變得更加無所顧忌。店門口的女性大膽地站在街道中尋找合適的獵物，無數的店鋪中也傳來壓註加砝碼的吼叫聲。
拉娜心裏很郁悶，就在剛才盯上了一位不錯的主，然而被離這個獵物更近的店家人員近身，一陣半推半就之後，獵物走進了店內貢獻起了自己的古特。
“呸！那種貨色都能看上，看來也不是是什麽富貴的主。”拉娜煩躁地搖了搖手中的扇子，暗自咒罵道。但是眼睛卻絲毫沒有停止搜索，她繼續尋找著下一個獵物。
就在漸漸地步入夜晚的時候，她發現了一個特殊的獵物。
不知道什麽時候，她旁邊慢慢走來一位小蘿莉。一頭短短的白發下，有著一雙淺綠色的眼睛，然而這雙眼睛的瞳孔並不知道在看向何方，仿佛沒有焦點一般，身上披著一個破破爛爛的不合身的鬥篷，再加上臉上的一道淺淺的疤痕，以及雙手都打滿了繃帶，怎麽看都不像一個正常人家的孩子。
能在索爾城生存下去的人，都沒有正常的思維，拉娜先是被她的突然出現嚇了一跳，結果在細細打量之後不禁狂喜，心裏想到：“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前段時間那些玩膩了的貴族姥爺一直抱怨沒有新人，這不新人就送上門了嗎，還是個小孩子，想必那些對這方面有癖好的人要擠破頭地來我的店了！”
心中流著黑血的拉娜換上了一副慈祥的笑容，快走兩步來到小蘿莉跟前，生怕被別的店家搶走，蹲下去和小蘿莉保持著同等的高度，輕輕摸著小蘿莉的頭。
而小蘿莉絲毫沒有後退，或者說絲毫沒有反應，呆呆地任憑拉娜走近自己，撫摸著自己的頭。
“瞧啊，多麽可憐的小家夥，是迷路了嗎？要不要姐姐幫……”拉娜用她自己都覺得惡心的溫柔語氣說道，然而還沒有說完，眼前的小蘿莉也開口說起了話，而話語的內容使得拉娜趕忙止住了自己後面虛偽的說辭。
“媽媽……是媽媽麽……”小蘿莉用那幾乎沒有焦點的瞳孔望著拉娜，像是對她說又像是對著空氣說道。
“是——是媽媽喲！”看著這個絲毫不知道反抗的羔羊，拉娜覺得自己簡直太幸運了，在“稚子節”的這一天，白撿了一個肯定能給她帶來無盡財富的小女孩，拉娜趕忙順著她的話茬說道。
“是媽媽喲，我可憐的孩子，你受委屈了，來，我們回家吧~”拉娜站起了身子，伸出一只手抓著小蘿莉的手，帶著她緩緩走向一旁的胡同中，拉娜隨身帶著一些迷藥，就是為了遇到能抓住的新人時使用，雖然這個小蘿莉看起來很聽話，但是為了保險起見，她還是打算先迷倒抓起來了再慢慢說。
而小蘿莉也死死地抓著拉娜的手，仿佛對媽媽的依戀。
也仿佛抓著獵物一般。
“孩子，媽媽有些不記事，你叫什麽名字來著？”拉娜一邊帶著小蘿莉走向胡同深處，一邊用話語分散她的註意力。
“傑克喲，媽媽。我們是傑克。”小蘿莉隨著笑著對拉娜說。
“誒？傑克不是個男性的名字嘛，再說了，哪有說自己是‘我們’的。”拉娜只道小蘿莉的神志有些不清楚。
隨後拉娜已經將小蘿莉傑克帶到了胡同深處，她的門店的後門旁，隨即停住了腳步不懷好意地掏出一塊手帕，對著傑克說道：“吶，傑克啊，你想不想和媽媽永遠在一起啊？”
聽到這句話，傑克的眼神仿佛有了生機，有了焦點，她開心地望向拉娜：“是真的麽媽媽？你真的要和我們永遠的在一起嗎？”
看到天真爛漫的傑克，拉娜卻沒有一絲自責，她的良知早已經隨著古特一起湧入了她的錢包裏。然後拉娜簡直都要笑出了聲，忍著狂喜說道：“是的喲傑克，媽媽要永遠和你在一起——”
突然她覺得她的腹部有些癢癢的，在她疑惑地低頭望向自己的肚子，卻看到了令她崩潰的一幕。
剛才還在眼前的傑克此刻正在伸出一只手伸進了她的腹部攪動著，另一只手上抓著一把精巧的匕首，上面正朝著地面滴著鮮血。
“啊啊啊啊啊啊——————”隨後傳來的劇痛以及眼前這令她恐懼的一幕使拉娜發出了非人的尖叫聲，但是沒等她掙紮，寒光一閃，她已經癱在了地上，四肢被整齊地切斷了肌肉筋脈，她的氣管也被隔開了，高昂的尖叫變成了絕望的“嘶嘶”聲，在她彌留之際，只得絕望地看著這個小惡魔一邊保持著天真爛漫一邊進行著慘無人道的行動。
肢解。
傑克正開心地用手中的匕首將拉娜開膛破肚，一邊開心地對拉娜說道：“吶，媽媽你感受到了嗎？你感受到了嗎？我們感受到了，我們感受到了。媽媽懷中的溫度，媽媽體內的溫度，還有……”
傑克伸手抓住了某個東西，在另一只手上的匕首的幫助下輕松地取了出來。
尚在跳動的心臟。
“還有媽媽的心跳哦！”
“我們可是很喜歡媽媽呢！所以媽媽要讓我盡情的肢解喲！”
傑克臉上沾染著血漬，手上的繃帶早已被鮮血浸濕，她捧著心臟天真地笑著，隨後留戀地看著拉娜支離破碎的身子，她慢慢地將身體蜷縮成嬰兒的樣子，開心地將自己置身其中，仿佛一個玩累了的孩子在母親的懷中休憩，笑起來的嘴中開心地小聲說著：
“媽媽，好溫暖。”
此刻，西部的納加斯城，一所小房子裏，並沒有開燈的屋內閃著一道忽明忽暗的火點，那是一個煙鬥，一名男子正默默地抽著。
這時旁邊伸出一只女性的手，將男子手中的煙鬥拿走，在精心地擦拭後放到了一旁，男子隨即苦笑了一下，對著女性說道：“就讓我再抽一口吧，布倫希爾德。我現在可是郁悶的很啊，求你了。”
一旁的布倫希爾德聞聽此言陷入了莫名的情緒中：“溫柔的master啊，我的主人，我的愛人，請不要對我……太過溫柔……我會困擾的……”
男子站了起來，走過來自己拿起了煙鬥，然後抱了抱布倫希爾德，“那麽我們抓緊時間動身吧，這第二次召喚出來竟然是開膛手傑克，我感知到了她此刻出現在了我們的東方，我得趕緊去找到她，真是頭疼啊，但願小家夥不會惹出大麻煩吧。”
然後男子望向布倫希爾德，一想象在與傑克匯合後，這兩個從者之間可能會發生的碰撞，男子就一陣頭大。
“算了，到時候再說吧。”男子光棍般安慰自己道。
……
極北寒國，尤爾伯裏。
一位少年正在被爐中酣然大睡，做著他的春秋大夢。這時門被猛地推開了，夾雜著門外呼嘯的暴風雪，瞬間使得屋內的溫度降低了很多，也使得少年被一陣激靈凍醒。
“餵餵，誰啊這麽沒有公德心，還不趕緊關上門啊——”少年揉了揉惺忪的雙眼，不滿地嘟囔著。
“呼呼呼！游零總是這麽欺負人！自己在被爐中睡得這麽香甜，童謠卻得自己出門去收集那些破舊的童話書（我們），不公平！太不公平了！”推門而進的是一位穿著黑色公主裙的小姑娘，是從者“童謠”。
黑色的衣裙泛著粉紅的裙邊和點綴，兩道梳地細長的發辮頂端各打著一個黑色的蝴蝶結，此時童謠可愛的黑色帽子和肩膀上堆滿了雪花，正氣鼓鼓地對這名叫“游零”的少年嘟著嘴抱怨著。
少年聽到這話從被爐裏抽出身子，走到童謠跟前接過厚厚的一堆破舊童話書，放到了一邊，然後在童謠的驚呼中將童謠抱了起來，走到被爐旁不由分說把她安頓在其中。
“是是是，誰讓我的身體禁不起這外面的風雪摧殘呢，只能靠我的偉大的、可靠的童謠幫助我收集這些啦~作為補償我會以最快的速度修覆它們破損的地方的。”少年微笑著對童謠道歉道。
“唔……這還差不多。”一邊感受著被爐的溫暖，開心地瞇起了雙眼的童謠一邊回答道：“吶，游零。”
“嗯？什麽事情？”在一旁正打算施展修覆魔術修覆那些破舊的童話書的游零聽到了叫聲頭也不回地回應道。
“童謠覺得被爐好可怕，每次在被爐裏就好像要被融化了一樣。”童謠翻了個身，朝向游零嘴裏念叨著。
“哈哈。”游零不禁笑出了聲，然後從一旁的東西後面拿出一件他故意藏到現在的東西。
“吶，今天呢，是‘稚子節’，我給可愛的童謠準備了類似紅茶的東西喲，我可是之前找了好久才找到——”
“游零最好了！！”聽到此言看到此景的童謠瞬間撲了過來，伸手踮著腳就要抓游零手裏類似紅茶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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